朝暮年年

一共只有那么几个旧墙头反复横跳。所以不用担心爬墙
不要刷对家谢谢

「织太」如愿以偿

ooc严重 
私设众多 
武侦织x首领宰 
被if线虐到爆哭,我的眼泪不值钱 
 
 
——————— 
 
 
「作……织田作……」 
 
「这世间存在的所有一切都是在迎来死亡前消磨时光的道具啊。」 
 
「……来照相吧…」 
 
「织田作……你一定会得救的……」 
 
「我该怎么办?」 
 
「织田作,我找到能救人的工作了。」 
 
四周都是一片黑暗,只有那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全身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大概人的本能就是追逐那虚无缥缈的光明,织田忍不住急促的跑起来想抓住那个逐渐飘散的人。 
 
“你是谁?”在织田要抓住少年的时候,最后一片光晕也从他手中溜走,最后又归于一片虚无。 
 
织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怔愣的环视四周,不知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哪,梦里的情景还活灵活现的在脑海里上演,心脏如擂鼓鸣般咚咚的跳动着,刚晒过的棉被被晕染了一小块,织田后知后觉的抬手擦擦脸,满头大汗。 
 
“又是这个梦,能不能让我见见你……” 
 
这句近乎无声的呢喃最终消失在空旷的房间里。 
 
 
 
—— 
 
侦探社的大家最近都发现他们的织田前辈憔悴了不少,乌黑的黑眼圈挂在眼底昭示着它的主人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 
 
“织田君,要不我给你看看吧。”与谢野晶子实在看不惯这人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粗鲁的扥着织田的衣领就被拖进了医务室,在织田求助的眼神中大家一致的移开了眼神。 
 
侦探社其他人:织田君/前辈,我们实在救不了你啊!!! 
 
医务室的大门“砰”一声被关上,织田不禁咽了下口水,觉得今天逃不掉了,只能在与谢野看猎物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坐在椅子上,打算为自己的生命再争取一下未来,“我真没生病。” 
 
与谢野把右腿搭在了左腿上,指了指他的黑眼圈“我觉得它不是这么觉得的,”顿了一下,又问“几天没睡了。” 
 
本来织田想打哈哈就过去了,奈何他实在不会撒谎,只能实话实说道:“一周了。” 
 
接着他听到了熟悉的笔断的声音,如果不是国木田不在这的话。 
 
与谢野问:“还有呢?” 
 
织田想了想,还是决定全盘托出,毕竟看起来这位女强人并不打算放过他的样子,而被强行治疗显然也不是什么好选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做梦,即使这次醒了下一次睡觉还是会连续上。梦里我过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人生,还见到了两个我并不认识的人而且也看不清他们的脸,他们两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就像有什么阻力一样每次这个名字都要吐口而出但又会在下一秒忘记,但是在梦中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好,”织田下意识隐瞒了梦里他是黑手党的事情,虽然他知道就算说出来他的伙伴们也不会表现的怎么样,接着道“但是不幸的是我死了,另两个人好像也决裂了。” 
 
他不是一个好的讲故事者,并没有梦中那个蓬松黑发少年的声情并茂的故事能力,想到那个活泼的少年的那种天赋,织田忍不住轻笑一声,在这间不大但是安静的屋内尤为明显,织田向投来疑惑目光的与谢野说了句没什么。 
 
与谢野体贴的没有追问,她白皙手指灵巧的转动黑色碳素笔,时不时在桌子上敲打几下,“还有什么吗?” 
 
织田摇摇头,“目前就是这样了。” 
 
与谢野转动了转椅面相工作台,动笔写了起来,织田觉得与谢野现在就像一个真正的医生一样,而不是把她重要的病人当做个人研究的材料。 
 
“好了。”与谢野停下笔,把药单转了个弯递到了织田身前——虽然医生的字一般人都看不懂,织田扫了一眼发现果然一个字都看不懂,放弃似的把身子放松下来倚靠着椅背,“你直接拿吧。” 
 
与谢野早就料到似的并没有多言,起身到药柜边忙上忙下,她的异能力虽然能治病,但是类似这种小病用不到她的异能,“我觉得你需要把晚睡前的那杯咖啡戒掉,然后换一点助眠的饮品,比如一杯热的蜂蜜水。” 
 
织田听后瞪大了眼睛,此时此刻的与谢野根本就是魔鬼!“不,我感觉我的病症不需要戒咖啡!也许还可以有别的方法。” 
 
“身为一个病人你在质疑医生吗?” 
 
织田明智的闭了嘴不说话了,与谢野看到的就是织田这幅想说又不敢的表情忍不住笑了一下,把药熟练的包好推到了织田面前,“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织田如蒙大赦的拿着药比平时走的快了30%。 
 
 
当天晚上织田按与谢野的建议头一次在睡前喝了一杯甜丝丝的蜂蜜水,期待的躺到了床上闭上了眼。 
 
织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全身都暖洋洋的,仿佛每一个细胞都饱和阳光的温暖,织田动了动手指,无意识呻吟一声,听到略带焦虑的声音在耳边问,“织田作你没事吧?” 
 
织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是觉得与谢野的药不太有用,明天不吃了,同时睁眼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嗯,我没事。” 
 
“真的吗,织田作你都有黑眼圈了。”那声音还在源源不断的絮叨,织田眯起了眼睛,果然那少年的脸就像被遮起来一样什么都看不到,但少年手舞足蹈的在对织田讲不睡觉究竟多么可怕,织田觉得那张脸应该是神采奕奕的,像小猫一样看见许久未归的主人高兴的围在身边。 
 
突然少年停止了讲话,织田好奇的看过去,少年委屈(织田猜想)的说你笑什么。他才惊觉原来笑出声了,连忙道歉,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像想象中一样柔软很好摸。 
 
少年在织田的动作下僵了一下,但也没挥开织田的手。 
 
“啊,对不起。”织田以为他的太作太唐突了惹的少年不知怎么拒绝,忙抽回来手,暗想这个少年真的是不可思议,这个习惯性的动作好像对少年做了无数次一样,但事实上除了咲乐几个孩子他也没对其他人摸过头。 
 
少年用力摇摇头,抓着织田欲缩回的手放到了类似脸颊的地方轻轻蹭了蹭,生怕织田讨厌他似的,织田看着对方犹豫的问出了一个很久之前就想问的问题,“我们之前见过吗?” 
 
少年沉默了一会摇了摇头,“没有。” 
 
织田又问:“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这次少年沉默的时间更长了,手不自觉的用力攥着织田的手,好像一不留神他就会跑掉一样,最终少年还是开口说了两个字,让织田心甘情愿赔进自己一生的两个字,“太宰。” 
 
“很高兴和你正式认识,太宰。”
 
少年从声音来听应该是很开心,“我也是,织田作开心就好。” 
 
织田还想再问些什么,但眼前的少年已经开始变的模糊不清,意识像被扔进滚筒洗衣机一样头晕目眩的和这个空间快速抽离,眼前的少年兴高采烈的对他挥挥手。 
 
 
看见熟悉的天花板和写字台,织田意识逐渐回笼,啊,回来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突然挖去了一大块,冷的织田打了个寒战,双手搓搓手臂希望用这点微量的热度汲取温暖。 
 
 
此后他白天正常上班,晚上跟那个活泼的少年谈天说地,就算有时两人只是静静地坐下一起也感觉不到一丝尴尬,就像认识了几十年的老朋友一样。 
 
随着时间的延长,那个少年的身形越来越微弱,织田问过他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少年只是说他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终于那个会围着他转的叽叽喳喳像小鸟一样的少年消失了,织田也在闲暇时光找过那个少年,可是除了知道他叫太宰外他对那个少年一无所知,所以在横滨这个每天都人来人往的大城市中织田找了很长时间都一无所获——其中不乏有部分同事认为他疯了,因为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只是在睡觉前有时会喝一杯蜂蜜水,期待着那个少年再次的不请而来。 
 
直到社团来了一个新人,看起来是一个面冷心也冷但是可以打磨的原石,那个小孩竟然只身闯进了港口黑手党本部,真是精神可嘉。 
 
尽管如此,为了援助芥川,他想到最后得出的结论就只有胁迫这一招,他找到了管理黑手党钱匣的会计,是个帮黑手党洗钱洗了很久的老人。 
 
织田和那个老人约在胡同里的一间老酒吧里,不知为何织田总感觉这件酒吧一切熟悉的让人可怕,仿佛来过这里百次千次一样,闭着眼也能准确无误走到酒吧内任何他想到的地方。 
 
坐在最里面的人应该就是他要约的人了, 他显得有些忧郁地看着玻璃杯里的酒,指尖正沿着杯口滑来滑去 ,眼前的少年和梦中的少年高度的重合在了一起。织田用力晃晃头,打算把这个荒谬的想法从突突跳的脑子里驱逐出去。 
 
“……你是谁?”织田站定在少年三步之外艰难的问,他的喉咙仿佛卡了什么东西阻止他的发声,全身的血液都像在跑马拉松沸腾起来,手脚像灌了铅再也挪不动一步。 
 
他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翘起长长的睫毛,看向我。然后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否笑了出来的、堪堪可以称之为微笑的表情。 
 
“呀,织田作,好久不见。”穿着黑色外套的青年对我说,“这么早就来喝酒呀。”
 
是了,“织田作”这么奇怪叫法在他认识的好友圈只有那唯一的一个人。 
 
啊,我终于看清你了。织田想这少年和他想象中长得完全一模一样,这模样早就刻进了灵魂深处,纵使再怎么隐瞒我有自信只要我看见你就能一眼认出来。 
 
然后织田作大跨了一步,这一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少年惊讶的表情中把对方拽进了怀里。这么瘦他一定没好好吃饭,织田觉得他现在竟然还能有心思想这些,人生头一次这么佩服自己。 
 
“这次我抓到你了,太宰。” 
 
 
 
END 
 
看完if线意难平的产物 
求红心求评论 
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是我的锅,他们是完美的。 
太宰是故意只说了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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